Won't forget, that my Heaven touched upon My love
主蔺苏,刀乱,文野宰吹(主织太,宰右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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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织太】将回忆写作歌

—愚人节的活动文

—结果好像没有多少人解开我留下的迷题(:з」∠)

—于是重新发了

——

我意识到“自己和别人不太一样”大概是在我五十岁的时候。那时还没有什么保养皮肤的概念,四五十岁的我却还拥有一副二十多岁模样,和同龄的人们站在一起像是一群忘年交。但那时候的我并没有太在意,权当是自己衰老速度比较慢而已。

直到我大概六十岁的时候,我搬离了住了几十年的老家。我的年龄不断增长,而我却依旧长着一副二十岁的样子,怎么说都不太合常理,按照普通人的思想观念,我可能会被当成一个怪物。

所以,之后的我每隔十年就会换一个地方、换一个名字与身份生活。

大概是享/保改//革的时候,我来到了青森,在今岩木川附近找了个地方落脚。这么多年来我起码搬了四次家,上一次搬到了山林之中,本想着在那里住个百八十年,最后因为上山下山极其不方便,所以才住了两三年就搬走了。

其实活得久有活得久的好处,在漫长的生命中我可以尝试不同的职业。刚去到青森的时候,我正尝试着去创作俳句。不过很长一段时间我对自己写出来的东西并没有什么信心,直到有一天我在岩木川上遇到了一个少年。

 

“喂!说你呢!干嘛把我捞起来,让我就这样飘到大海不好吗?”衣着华贵的少年不满的拧着衣服上的水,带着极大的怨气质问我。

“但是你打扰我钓鱼了。”我收起钓竿,这一片水域的鱼都在把他捞起来的过程中吓跑了。如果不是怕他出事的时候恰巧在附近的我会被冠上谋/杀的名号,我也不会把他救上来。

现在我已经把他打捞了,之后的事情就和我无关了。像我这样的人不应该和普通人建立太多的联系。

“你这样很容易感冒,早点回家换衣服吧。”我这样提醒他,然后拿着我的鱼篓准备换个地方下饵。

“就这样?你不怕我在你走了之后重新跳回去??”

“那是你的事。”

走出一段路后,我注意到少年还跟着我:“你不回水里吗?”

“你不问我为什么跟着你吗?”

“那好吧,为什么你要跟着我。”

少年看我的眼神变得意味不明,我不明白按着他的思路提问的我刚刚有说什么奇怪的话。不过还没等我问些什么,有个声音从河对岸传来。

“找到小/少/爷了!”

两个下人出现在河对面,而我旁边的少年看见他们之后头也不回的跑了,那两个人急急忙忙的顺着少年跑的方向追过去。


第二次遇到那名少年时,他似乎已经在水里呆了一段时间,给他清除口鼻的水确认他还活着之后,直到我准备离开时他都没醒来。

丢在这里应该没问题吧?他应该是附近哪个大户人家的少爷,所以即使我不管他,等到他家的下人来找他,这样我就不会惹麻烦上身。

最后我还是把他带回了自己居住的破房子。说是破房子,其实是个被废弃的小神社。把他安顿好后,我到屋外搭建的灶台准备晚饭。

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,在我盛着饭回到屋子里的时候,他坐在床上看我随手放在一边的作品。

“这是你写的吗?”他问。

我没有否认:“只是一些山野莽夫的拙劣文笔。”

“很罕见啊。”他快速扫了几张我放在那的纸,“识字还会写作,却又不是任何贵族的人。”

吃饭期间我们互换了姓名,他说他叫太宰治,是弘前城某个大户人家最小的儿子。

“啊……你这么晚还没回去没问题吗?”

“完全没问题的!上次跑过来找我的人和父亲一起去了外地出差。”

我还想继续问,他打断我:“我并不怎么受父亲待见,所以就算离家出走几天他们也不会管我的。”

“这样啊。”

太宰说,作为交换可以借一本《万叶集》给我。

 

太宰住了一晚上就离开了,也有遵守约定把书借了给我。之后每隔几天他都会跑来我这里,美其名曰教我读书写字。

“可是太宰,我会写汉字。”

“那我就教织田作写假名吧!”

为了不浪费纸,他拉着我在空地的沙子上写字。

“织田作会写自己的名字吗?”

“会,以及我姓织田。”

“那织田作会写自己名字的汉字吗?”

完全没在听我说话啊。我这么想着,在沙地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,以及太宰名字的假名——虽然写错了,把他的姓氏写成了土气,但太宰并没有生气,反而很兴奋的拿出了俳句集和我讲五七五。

日子一天天过去,太宰的出现让我平淡的生活增添了些许乐趣。我会把和太宰一起创作的九不搭八的俳句整理起来,装订成册,日积月累也攒了不少本。

太宰曾问过我愿不愿意去他家和他一起生活,被我拒绝了,理由是不习惯和别人一起住。他看起来失落了一阵子,又恢复成往日那样和我一起创作着各种奇怪的诗歌。

但我注定不能陪伴太宰太久。认识太宰的第六年,我和太宰道别南下。

“织田作要去多久呢?”

“去去就回吧,可能。”我把太宰借给我之后一直没拿回去的万叶集还给了他。

 

我带着六年来积攒下来的诗集离开弘前到了秋田郡,生活不过是回到了遇到太宰以前的日子。最初那几年我和太宰还会写信,但当我搬离秋田后,我和太宰的书信就中断了,往后几十年里,我并不知道太宰的状况。

许多许多年之后,我在江户城遇到了年老的太宰。几十年过去,他还是一眼认出了我。

“抱歉……我不是织田作之助。”我蹩脚地说着谎,太宰那么聪明,说不定会直接戳破吧,“您说的应该是我的祖父吧?他……在几年前去世了。”

“诶?”他愣住了,“这样啊。”

他失落地转身离开,像是个被丢下的流浪猫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中。

那一面后,我再也没见过太宰。 

 

 

说起来,在我人生无趣的前半百年里,我并不相信所谓来世今生的存在。但既然有我这种永生者存在,似乎其他玄学的事物也并非不存在。

明/治时期,我手上积攒了不少诗歌,有当年和太宰胡乱写的俳句,也有当我回忆起那段时光时写下的诗句。我挑拣了一些投稿给了出版社,或许是它们不符合这个时代的潮流,所以出版后一直反响平平——我并不在意,我投稿的初衷并不是为了钱,只是想通过这些留存于文字之间的回忆找到太宰。

中途我转换过不少的职业,最后发现自己还是擅长于创作。于是在平/成年代,我换了个笔名投稿自己写的小说。或许是因为电子信息的发展,我的小说竟然吸引了不少的粉丝,出版社经常邀请我参加各种活动,都被我谢绝了。最后,我拗不过热情邀请我的编辑,答应参加了一场签售会。

那场签售会场地并不大,但来了不少人。我戴着口罩坐在桌子后面签着自己的笔名——说来也幼稚,当时我随手用了太宰喜欢的螃蟹作为笔名,导致每一位过来的粉丝都希望我在签名后面画上一只可爱的螃蟹。到最后我已经可以非常熟练的画出小螃蟹了。

快散场的时候,一名少年抱着两本书跑到我面前。一本是我最新的小说,而另一本是我在明/治年间用原名出版的诗集。

“抱歉,这并不是我的作品……”

诗集里收录了当年我和太宰胡乱写的东西、当我回忆起那段时光的创作……以及当年我对太宰没有说出口的话。

“这样啊……”他拿回了那本诗集,抚摸着封面,“只是觉得,这本诗集里面的字句非常有老师的风格,我一直以为是老师的另一个笔名。”

他是对的。我望向他,他的眉眼和记忆中的模样重合了。

“如果你想的话,我也可以帮你一起签了。”

“是吗!”他兴奋地把书递给了我,“谢谢老师,请写to太宰吧!”

我签名的同时问他:“恕我冒昧,为什么你会喜欢织田老师的诗呢?”

“为什么呢……偶然间在书店看见了,里面的字句让我觉得无比熟悉,仿佛他描绘的是我不曾记得的光景。明明是明/治时期出版的诗集,作者却像是在时间长河中行走的孤独者——和您签售的那本小说主角很像。”

我向他道了谢,与他合影之后,他问我:“最后小说的主人公在时间长河中捞起他挚友了吗?”

“我想,他应该捞起来了。”

Fin.

织太酱就是会相互吸引的!!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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